是的,佛教相信因果定律的正確性,正像大家相信吃飯可使胃囊滿足那樣的正確。
一般人懷疑因果律的可靠性,是因為僅僅站在當下一生的立足點上,來看善惡報應的不公平:有人吃苦行善一輩子,不但沒有好報,甚至還不得好死!有人貪贓枉法、為非作歹,卻在法律的漏洞裏逍遙自在,福壽雙全。
其實,佛教的因果律是通看三世的,人,除了現在一生,已有過去的無量數生,尚有未來的無量數生,現在這一生,若將過去及未來的生命之流連貫起來看,實在還不及石火光影那樣的短促渺小。善惡因果是貫通了三世漸次受報的,業力的大小輕重,便決定了受報的先後等次。今生的修善作惡,未必即生受報;今生的禍福苦樂,未必是由於即生的因素;今生多半的遭遇,是由於往世業力的果報;今生的所作所為,多半尚待到後世感報。若把三世看通了,心裏也就平服了。
再說,佛教所講的因果律,也不是像一般人所誤解的宿命論或定命論。佛教相信,唯有重大的業力不能轉變而被稱為定業之外,人是可以憑後天的努力而來改善先天的業因的。比如前世只造了窮人的業因,今世果然也感生為窮人的業果,但是,生為窮人不要緊,只要自己肯努力,窮困的生活環境是可以改造的。這是將過去的因加上現生的因,綜合起來,就是當下的果。所以,佛教的因果律,不是宿命論也不是定命論,而是不折不扣的努力論。佛教如果落於宿命論或定命論的泥沼,眾生成佛的理論,也就不能成立,既然一切命運都是前世決定了的,人生的修善,豈不等於白費?
可見,佛教的因果定律,也是不離緣生法則的。從過去世的業因到現在世的業果,中間尚須加入許多的外緣,方能成為業果的事實,這些外緣,就是現世的努力與懈怠、作善與作惡。正像一杯糖水的本質是甜的,假若加入了檸檬或咖啡,便會改變那杯糖水的味道一樣。
總之,佛教的因果律是貫通過去、現在、未來的三世,而又連結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的。現世承受先世的業因,成為現世的業果,現世的行為造作,既然即是後世的業因,也可加入先世的業因,成為現世的業果。
因果的道理聽來簡單,說來並不簡單。佛教,就是這麼一個看似簡單而實際並不簡單的宗教。
以下為他的自述:
1995年9月,我在駐新加坡特任代表任內,由於操勞過度,忽被病毒感染,以致吞嚥、呼吸困難,四肢麻痺難動。急忙搭機返國,聯絡榮總北醫以救護車自機場直奔醫院。經過由彭院長芳谷領導的榮總醫療小組悉心醫治,以十劑500cc球蛋白連續不斷的注射,始將病毒趕出。 醫生證實,我得的是一種「急性周邊神經炎病」,學名GBS(Guillain Barré Syndromes),由病毒感染,症狀是周邊的末梢神經全部破壞殆盡,以致無法將主神經傳導至呼吸器官與四肢之周邊神經。我因此臥床一個月,後來以嬰孩學步的方式,始能慢慢行走。其後遺症是,不但影響了我的語言能力,尤其是外語能力,更使得我的顏面神經受損,有些眼斜嘴歪,兩顎牽動困難。 翌年9月,我回國出任考試院銓敘部長,症狀仍無改善。
1999年10月2日,經過好友李慶平的推介,我與長期從事靈療工作的朱慧慈老師見面,並接受她的建議,試作治療。不意十幾分鐘後,我開始手抖腳動,不能自已。約莫一小時後,我的上下顎可以左右轉動,而且速度很快,真是奇蹟。 揮別靈附朱老師認定致病原因是有靈附身,必須與其多作溝通,使其離身,始可全然恢復健康,我以剛才經驗,不能不信。以後我又密集每周接受治療,都由內子陪同而且全程錄影作為紀錄,前後八次。最後一次,在腦海一片空白中,我突然提起右手,懸在空中,振筆疾書,自上而下,由右而左,寫了兩頁,始將手放下。此時虛無中突然閃出一個乾癟瘦小白髮帶鬚,身著官服的老翁,悻悻地向我揮手說再見。我本想禮貌地回說再見,但直覺上又不宜與他再見,仍向其揮手說珍重。等回神醒來,朱老師說,老先生走了。她告訴我,很久以前我與他一同在朝,為左右相,因我向皇上進讒言,致使其罷官,下場悽慘,原本想報復,使我中風半殘,經過溝通,而我又寫下保證書,就算罷了。自此以後,我的顏面神經恢復正常,語言邏輯幾乎全部恢復。
此後我心有所感,覺得朱老師既有靈療功力,自宜造福社會大眾。靈療目前已漸漸被世界各地接受,視為另類療法,以補傳統療法於不足,而且因靈療而牽扯的靈魂、因果、輪迴等問題,均值得我們細心研究探討,為了回饋社會,為了信守我寫下的承諾,於是我與李慶平兄等好友,發起成立「社團法人中華身心靈促健會」,推我出任首屆理事長(以後又續任一屆),李慶平兄、陳藹齡女士、張寶琴女士分任副理事長,並敦請朱慧慈老師出任執行長。
以上為節錄,全文請參考:默默耕耘、全心付出的公益社團/邱進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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