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反應了一件事實:
意見不可能統一。
如果,我們第三者都決斷不出一個決策,
也別期待古代一個長久在深宮的貴族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意見爭執很常見,
但中國人這些黨爭都已陷入了意氣之爭,
如同這裡有人貼的簡單標籤一樣:逼你站隊。
並不會就事而論。
如蘇軾一樣,
他覺得新黨有些做得不好,
批評一下就被罷免。
後來反對舊黨「盡廢新法」,
又被罷免。
中道之人無生存空間,
政策只能走偏鋒,政治震盪不停。
另外一點,也需要打破「人」的迷思,
好吧!就你說的對,我需要宦官來制衡文官,
但為何要一個「九千九百歲」的人在身邊幫我?
你就不怕那一天他想多澎漲個一百歲。
宦官專事廢立,可不是新鮮事。
要建立的是制度,不是期待一個強人。
不敢說建立法治這種宏大目標,
但有些紅線,你不能讓人跨過的。
所以,我們這群人以為見多識廣,
但思維還是同一套模式,
到明末處理那些大小事,
我覺得結果還是會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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