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tic wrote:又來了,又開始了...(恕刪) 老闆 爆米花一包 可樂一杯來卡位....--倪匡是寫科幻小說的,有必要把他拉近來嗎?小說看太多嗎給樓上的外星人在哪,是自己創的嗎?還是你自己就是外星人怪哉。奇才!把科幻用到現實我看對岸的也真是奇才,那我叫火影忍者出來可以嗎?招喚術可以實現喔。李技安抓鬼....
大哥想必你不看倪匡小說把他的小說全部拜讀一次再來說話吧.其他看倪匡的也可以孜一聲以免這大大還真以為我虎爛他----------節錄《豪賭》的序 ------------------以下純做學術交流 請勿從事商業利益行為這個故事涉及一個很富傳奇性的曆史人物:年羹堯。 年羹堯這個人衍生出來的故事極多,都十分有趣,這個故事中出現的只是極少部分。這位年大將軍在這個故事中,突出的一點是他擁有具有逢賭必贏功能的寶物,可是他卻想都沒 有想到要和皇帝賭一睹,結果被皇帝滿門抄斬,下場悲慘。 有人會說:天下哪有這樣的笨人!明知道可以必勝,卻連賭都不賭! 我不會和這樣的說法爭辯。 只是忽然想到,任何專制制度,如果全民反對,也就是說如果全民和專制制度對賭,贏的必然是全體民衆,全體民衆有必勝的把握。曆史上無數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最近的例子在 歐洲發生,專制制度在和民衆(甚至不是全體)的對決中,如同被燒紅的鋼刀插進去的牛油一樣,轉眼消融,被民衆送進了曆史的墳墓。 可是,地球上還有一些地方專制制度依舊橫行,那些地方的民衆爲什麽不起來把專制制度掃進曆史的墳墓去? 民衆是根本沒有想到,還是想到了而沒有行動的勇氣? 民衆實在是必勝的,只是如果根本不賭一睹。就算賭了不一定贏,不賭也就只有輸。 ──倪匡 一九九七、五、十七,三藩市 天氣奇熱無比,據說破曆史記錄。-----------------------------------------------------------------------再截《病毒》內文公主又道:“要治病,先要知道有病,可是……可是我若是告訴大家:幾乎全人類都有病!幾乎全人類都在各種病毒控制下,不由自主地在醜惡行爲的泥坑中打滾,結果會怎樣?結果是絕大多數有病的人,都會把我當敵人!當一群人,多少年來,都受奴性病毒的毒害的情形下,你試試去叫他們挺起脊骨來,堂堂正正做一個獨立自主的人?他們會笑你是傻瓜,他們會告訴你,在強權面前,最好是自動下跪,叩頭如搗蒜,千萬別和強權作對,和強權作對,沒有好處。很幸運或是很不幸,有極少類人未受奴性病毒的毒害,勇于和強權對抗,這些勇士,不成犧牲,也成了受奴情病毒害者的笑柄這種情形,由來已久,實在太久了啊!”公主說到後來,身子激動得發抖,田活就輕輕地擁住了她。我已感到身子一陣陣發熱,公主把一切人類的各種醜惡,都設想成是各種病毒在作怪,而她要設法找出證據來。可是正如她所說,早已習慣了病態的人類,怎肯承認,相信自己有病,一定要指出,人類的經常行爲是病,那也就成了大衆的敵人!----------------------------------------------------------------------三截《闖禍》內文要求下一代听上一代的話,照接收上一代的觀點,這是中國人的傳統,也正由于這种傳統,才使得這個老大民族,陷于思想的僵化。 紅綾能突破這一點,深合吾意,不愧是我的女儿。 當然,在剛才討論的那個問題上,我不怕她會得出和我觀點相反的結論,因為那里的人文環境、思想僵化程度,達到百分之百,一切都要靠“指示”來辦事,哪有什么個人思考的傳統,以紅綾的性格而論,絕對不會認同樣的僵化。 這一點,我料中了,約莫八、九天之后,紅綾走進我的書房,長長地吁了一口气,濃眉軒動:“爸,太可怕了。” 說了這一句話之后,她又補充;“我完全同意你一開始就作出的結論——這純粹是我自己的判斷。” 我點頭:“每一個正常的人,都會作出同樣的判斷。” 紅綾用手輕叩自己的頭:“可是,運用了我腦中的一切資料,我都無法明白,這种可怕的情形,竟能維持那樣久!”我歎了一聲:“孩子,你問了一個大問題,這問題,在人類的歷史上一直存在。也就是說,在人類的歷史中,這种可怕的情形,不斷地在重复出現,只是花樣不同,名稱有异而已,你說是為了什么了”紅綾顯得很激動,她來回走了几步,“是由于人性的弱點?”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由于人性的弱點——對強權勢力,有太多的屈服,太少的反抗,在強權勢力之前,滿地亂爬,搖尾乞怜的,自己不敢反抗,也叫人家同樣作奴隸的,千方百計,也想躋身于強權勢力的,什么丑態,都有人做!” 紅綾疾聲道;“當然也有真正反抗的!” 我道:“是,只可惜太少——一旦等到反抗者的數目增加的時候,表面上看來再強的強權勢力,也一定倒下來,成為反抗者腳下的糞土。” 紅綾對我的話,很能心領神會,她立時道:“是,几年前,地球上發生過這樣的事。” 我再強調:“對,只要有反抗,一定會使強權勢力灰飛煙滅!” 紅綾歎了一聲(像一個真正的成年人):“真可惜,天生奴性的人太多了,這樣的情形,維持了半個世紀,居然還可以維持下去,那些屈服在強權勢力前,丑態百出的人,真比蟑螂還叫人惡心!” 我們說到這里,白素走了進來,她神色凝重,伸手在紅綾的肩頭上拍了兩下: “孩子,我本來不反對你到保護區去當顧問,但是現在,我堅決反對!” 紅綾大是愕然,不知道她母親何以改變了主意,但是我卻很了解白素的心意。 白素道:“你爸說的,全是道理,可是我不會鼓勵你去做反抗的事!” 紅綾低著頭:“可是總要有人反抗才是,而且,一定要有人率先而為——許多次歷史的政變,強權勢力的結束,都是由此開始的!” 白素道:“是,但你沒有想到的,你爸沒有告訴你的是:只要人類的奴性不滅,一個強權勢力消滅了,另一個強權勢力就建立,一直再循環,反抗者再努力,歷史仍然是如此不變!”紅綾神情疑惑,向我望來,像是在質疑白素的說法是不是對。 對于白素的說法,我不能全面反駁,也不能全部同意。我想了一想,才道: “或者,應該說‘民族奴性’,全人類分成很多民族,有的民族,能夠從奴性的任桔之中掙扎出來,這些民族就不再受強權勢力控制。有的民族,由于歷史上奴性的包袱壓得他們的腰都軟了,所以敢于反抗的人比較少,甚至很多人認為關在籠子里,吃得飽,就足夠了。這种民族,自然還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要受強權勢力的控制,或者說,消滅了一個,又冒出一個新的來。民族的命運性來決定,正如人的命運,由個人性格來決定一樣!”-----------------------------------------------------四截《另類複製》杜良望了我一會,繼續道:“我認爲在人類遺傳基因之中,有複制思想,這種複制思想,大概以潛意識的方式存在,平時並不是人類行爲的主導思想,可是在一定條件下,像受到了某種語言的提示,或者某種他人行動的影響,潛在的複制思想就會起指揮行動的作用,舉例來說,像是……像是……” 他看來一時之間想不出適當的例子,我道:“我沒有想得你這樣深刻,不過在勒曼醫院,聽說了複制思想之後,我就想到在人類曆史上,出現過‘皇帝’這種東西,就是人類有統一的服從、甘心爲奴、屈服這種思想的結果,而這種思想是如此一模一樣地表現在各種各樣人的身上,所以我推測這種思想就可能是複制思想。” 杜良大大高興,以致手舞足蹈,道:“和你說話,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他一高興就忘記剛才窮凶極惡罵我了,他又道:“你想到的和我一樣!當聽到‘萬歲、萬萬歲’的吼叫時,人就會屈膝下跪,任憑殺戮,這種行爲,絕對不是人類的本性,而是這種吼叫,喚醒了隱藏在遺傳基因裏的複制思想,由複制思想指揮了人的行爲,才變成這樣子的。” 我聽得目瞪口呆,因爲照他的說法,人類有自己的思想,還有複制思想,在特定的情形下,複制思想會代替自己的思想來決定人的行爲。 這種說法新奇之極,也匪夷所思之極。 可是從古今中外人類曆史去看,許多完全難以解釋的人類行爲,似乎也只有這個說法可以解釋。 說一件小事,我就常常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爲什麽有一些行將就木的老人,完全可以逍遙自在地度其余生,卻還是狗顛屁股似的向強權鞠躬如也地表現他們的奴性。如果用杜良的說法來解釋,就很容易明白了,那是因爲:他們遺傳基因之中的複制思想發作了! 想到這裏,我道:“這……深入人類遺傳基因的複制思想……好像非常偏重于無條件的服從?” 杜良張開雙臂,叫道:“正是如此,這正是當初把複制思想灌輸入人類腦部的目的!” 我陡然震動,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才道:“當初……當初……是多久之前?” 杜良雙臂揮動:“不知道,大概是幾千年前,人類開始有所謂曆史的記載時。” 我疾聲問:“是什麽人在那時候就有能力做這種事?” 杜良冷笑:“那還用問嗎?” 我又問:“這樣做目的何在?” 杜良笑得更冷,還是用同一句話回答:“那還用問嗎?” 我屏住了氣息,說不出話來。-----------------------------------------------------以上僅表明倪匡雖寫科幻卻也夾帶許多人性
madcat0001 wrote:台湾还在文化大革命啊...(恕刪) 文革是中國(china)的產物,拜託要講歷史是吧!自己點進去看>>>>文革<<與文革對應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是中華民國以復興文化為名開展的思想文化運動。由於中國大陸發動了文化大革命,對中華傳統文化破壞嚴重。為了保護中華文化,1966年11月由孫科、王雲五、陳立夫、陳啟天、孔德成等一千五百人聯名發起,要求以每年11月12日(即國父孫中山誕辰日)為中華文化復興節。次年(1967年)七月臺灣各界舉行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推行委員會(後改名為中華文化復興運動總會)發起大會,蔣中正任會長,運動即在臺灣和海外推行。先開頭好像都是對岸的吧!文化大革命也是只有中國才有,臺灣沒有喔!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因為思想結構不一樣喔!樓上的思想還在你所謂的文革時期喔,紅衛兵耶!,要出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