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gerChen wrote:
紐約州長都開始思考重(恕刪)
務實來說本來就該思考,他找了附近六個州來共同討論研究怎開放,又不是馬上立刻開放,本來就得先研究怎開放,且那是一個區域的狀況一起看,他是州長,他的位置本來就該思考所有的狀況,事先得做準備
他又沒事先設定在哪一天,目前就是各州出三個人共同討論,包含疫情的數字要到哪些才可以開始開放,開放的方式、規模、.........等等,聯合附近的州先討論,沒啥大問題
川普那是啥根據都沒有,他自己靠自己感覺,先說個復活節,被罵得要死改五月一日,而且是全國性的
美國家庭大多都沒存款,政府也不可能一直補助每個人的生活費,總是要慢慢開放的,但開放前得先思考好,討論好,不然一定一團亂,美國是州政府制度,但像是紐約那是包含附近幾個州的不少人在此工作的,一起思考討論算是正確的
行政程序快不起來的,光開會討論,解決分歧大概就得好幾週,但先討論總是好事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嚐,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但同時,他治下的紐約州也是全美疫情最為嚴重的地區。紐約州3月1日出現第一例確診病例,截至4月14日,紐約州確診人數超過20萬人,疫情規模不僅遠遠超過當時的湖北,更超過整個中國和義大利。目前疫情共造成超過1萬人死亡,僅4月14日一天就有778人死亡。紐約州人口2000萬左右,比武漢只多1000萬人,其疫情嚴重程度可見一斑。
和前湖北省委書記蔣超良一樣,作為一州的一把手,紐約州目前疫情如此嚴重,葛謨在防疫前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隨著疫情越來越嚴重,葛謨的一系列操作卻讓他成為民主黨最炙手可熱的新星,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簡單梳理一下葛謨的防疫之路可以發現,他在防疫初期的論調和武漢、湖北衛健委「可防可控」的論調基本一致,公開刻意降低疫情威脅,將新冠病毒與流感類比,意在避免恐慌。2月分紐約州多次出現疑似病例,但最終檢測結果都為陰性;葛謨2月曾多次表示,相比新冠病毒,流感才是更大的威脅。3月1日,紐約市出現第一例確診病例,是一名有伊朗旅行史的醫務工作者,症狀較輕,在家中隔離。葛謨在隔天的記者會上繼續安撫公眾不要恐慌,繼續將新冠肺炎比作流感,並多次提醒80%的感染者是輕症可自癒,民眾應該繼續正常生活。
但與中國政治話術不同的是,美國政客永遠不會把話說死,後路是一定要留的。在3月1日的記者會上,葛謨也多次提醒道,「社區傳染是不可避免的」。於是,3月2日就出現了第一例社區感染,一位沒有疫區旅行史、家住紐約市北部毗鄰威徹斯特郡的猶太裔律師確診。葛謨當時繼續安撫民眾不要恐慌,提醒公眾流感死亡人數更多,而且繼續留後路,「疫情無法遏制,最終一定會蔓延。」由於第二例患者為超級傳播者,造成社區群聚感染,葛謨3月7日宣布紐約州進入緊急狀態,但仍呼籲民眾保持冷靜。
不過,在安撫民眾不要恐慌的同時,葛謨也在做另一手準備:甩鍋聯邦政府。從紐約州出現第一例病例之後,葛謨就開始呼籲聯邦CDC下放檢測權,暗示無法擴大檢測量而可能導致的疫情惡化責任不在州府。這與湖北官場與國家衛建委專家組在1月底的甩鍋思路大體一致,誰也不願意承擔「可防可控」的責任。而鑒於檢測能力有限,此時州府的檢測標準仍然只是須有確診者密切接觸史或疫區旅行史,大量病患因此漏檢,這與武漢疫情初期基本相同。
從3月1日到3月10日,葛謨的基本論調就是「這是流感,不要慌」、「80%的人可以自愈」、「短暫接觸不會傳染」、「不用戴口罩」、「青少年和兒童危險不大」,不會進入緊急狀態,不會封城,不會推遲民主黨初選,這些論斷幾乎每次記者會都會重複一遍。但另一方面,葛謨也在通過留後路一再重複:「早就說過疫情無法控制,一定會蔓延」、「早就說過社區感染不可避免」。
但與此同時,葛謨也做了很多工作,例如繼續給聯邦政府壓力以求下放檢測權、加大檢測量;同時對商界和地方政府吹風,呼籲錯峰上班,或者在家工作。這10天內,紐約州的病例數從1例增至173例。
從3月11日開始,紐約州開始陸續、分強度執行一系列更加強硬的防疫措施,包括3月11日在疫情最先爆發的威徹斯特郡新羅夏爾鎮設置防疫控制區,國民警衛隊進駐;3月12日關閉百老匯劇院、禁止500人以上集會。但當時葛謨的論調仍然是,新冠病毒並不可怕,可防可控,只要應對得當即可。
到3月12日為止,這一系列應對措施是否得當還有待商榷。3月14日,紐約首次出現死亡病例,病例數升至613例,葛謨命令關閉餐館和娛樂場所。作為對比,武漢1月23日封城時的病例數為571例。3月15日,有記者問為什麼不能早點採取措施,葛謨回應道,「現在不是事後諸葛亮的時候,專注當下要緊。」然後才首次開始承認病毒的可怕程度,「我們從未見過這種病毒,這是美國第一次遭遇如此大規模的傳染病疫情危機。」
認識到這是一場戰爭,葛謨找到了一個很有深意的模仿對象。3月17日的疫情簡報中,葛謨開始自比在就任總統前同樣擔任紐約州長、帶領美國走出大蕭條、打贏二戰的戰時總統小羅斯福 。他說 :「羅斯福曾經講過,事情在好轉之前會變得更糟,美國人民應該聽到事實,而事實是能夠給人安慰的。這些就是我正在做的。」
3月18日,葛謨和在CNN工作的主持人弟弟上節目,兩人爭奪「誰是媽最愛的兒子」,家庭普通人形象深入人心。自此之後,葛謨支持率開始飆高,每日記者會成為各大電視台固定轉播節目,葛謨的風頭開始蓋過川普,網上開始出現讓葛謨參選總統的呼聲 。
聲望一旦建立,後面的防疫措施就是水到渠成了,而且既然防疫已經非常嚴格了,疫情無論如何發展也可以卸責了 。3月20日葛謨下令紐約州「暫停」(PAUSE),所有非關鍵行業全部關門或在家辦公,居民開始嚴格執行社交距離 ,命令延續至今。但時至今日,紐約州確診人數超過20萬人,疫情規模不僅遠遠超過當時的湖北,更超過整個中國和義大利,共造成超過1萬人死亡。
只不過,葛謨的聲望依然如日中天,完全沒有受疫情影響,即便不久之前曼哈頓某醫院的護士還穿著垃圾袋戰鬥在一線,醫護人員頻頻示威抗議防護裝備不足,即便布魯克林某醫院的走廊已經堆滿屍體,即便不少報導顯示一些市民沒有機會進行檢測而死在家裡。
毫無疑問,在紐約州疫情惡化之前,已經有武漢、倫巴第的前車之鑒,葛謨完全有機會更早採取措施遏制疫情 。假設葛謨擔任湖北省委書記,如果採取他在紐約州按部就班的防疫措施,結果疫情惡化至此,最擅長事後諸葛亮的中國網民和媒體恐怕已經將他碎屍萬段了。
那麼,葛謨憑什麼可以在美國版湖北逆襲成為熱門總統候選人 ?正是因為他這套無法在中國奏效的的防疫措施,按部就班地打動著選民的心,導致選民最終可以忽略疫情的嚴重性,認可他的防疫舉措,並相信他更有能力做總統 。
這其中的邏輯是:在不出現嚴重事件(大規模聚集感染、死人)的情況下絕不主動作為,但期間會不斷地提高民眾的警覺性(恐懼),讓民眾和各利益相關方形成共識,同意(要求)政府採取更嚴厲的防控措施,這樣政府既可以卸掉防控過度的責任,又能夠賺得傾聽民意、順從民心的美名。至於代價,就是多感染數萬人、多死數千人罷了,選民也會理解的。
拿葛謨的例子來說,雖然有武漢和義大利的教訓,要求葛謨從第一例病例起就開始嚴格防控未免有些苛責,但即便他從3月10日、病例數173時就開始採取最嚴格防控措施,紐約州的疫情也絕不會惡化至此。但是,即便回到當時,葛謨也不會做此選擇,因為他無法承受過度防控的指責:假如他從一開始就採取最嚴的的措施,將疫情的人命損失降到最小,選民反倒會認為這個病毒其實並不可怕,功勞不會記到葛謨頭上,反倒還會怪他擾亂了正常生活,招來一系列訴訟 。相反,葛謨一開始安撫民眾不要恐慌,一邊在疫情不斷惡化的同時,一邊根據疫情惡化的程度配套採取相應強度的防疫措施,這就會讓選民感覺一切都理所應當,問題很嚴重,州長應對得當。
但問題是,在疫情惡化的過程中,民意經過幾周時間醖釀起來了,嚴格防控的正當性終於有了 。葛謨的另一個高明之處在於,他對防疫工作的掌控力非常強,幾乎是獨斷專行級別,任何紐約州的防控手段必須打上他的烙印,拒絕其他政客的一切影響,無論其建議是否合理,然後美其名曰自己「負全責」。
論提早防疫,加州比紐約州做得更好,舊金山2月25日就進入緊急狀態,3月7日禁止公共集會,3月17日實施居家避疫(Shelter in place,美國版封城,呼籲停止一切非必要外出)。而就在3月17日當天,紐約市長白思豪(Bill de Blasio)也向葛謨提議,學習舊金山的經驗,被葛謨斷然否決。直到3月20日紐約州病例數將近1萬例的時候,葛謨才推出紐約州版本的封城「PAUSE」,實質上和舊金山版本完全一樣,只是名字是他起的,他是首創者。
而到3月28日,紐約州病例數已經超過5萬例,死亡人數超過700人,川普公開表示考慮對大紐約地區實施封州,阻斷交通;葛謨則公開威脅稱,這屬於聯邦政府對紐約州開戰,川普馬上認慫。
實際上,川普是葛謨能夠崛起的另一大幫手,因為無論葛謨防疫工作如何,川普的所作所為從疫情發生以來就一直襯托著葛謨高大上的形象。儘管葛謨在疫情初期和川普的論調相似,都宣稱新冠和流感類似,但川普和葛謨正好相反,川普幾乎一切防疫措施都是被迫採取的,只有「與中國斷航」打上了他自己的烙印。時至今日記者問起他抗疫有什麼功勞時,川普言必稱與中國斷航,而且對疫情惡化「不負任何責任」,初期居然還說疫情是民主黨用來打擊他的騙局。
葛謨的形象就更加高大了,他掌控紐約州的一切,而且非常鏗鏘有力地說,「防疫措施我負全責,有人不滿盡管來找我,不要為難地方政府。」而且在德州副州長公然喊出「犧牲老年人換取經濟發展」的雷人言論後,葛謨馬上反駁,絕不在經濟發展和治病救人之間做選擇,「紐約州絕不犧牲任何一個人」。多麼偉岸的領導人形象,這才是敢於承擔責任的政治家啊。
本文其實並不是要批判葛謨,也不是要為蔣超良翻案。葛謨的防疫應對是教科書級別的,也比絕大多數美國州長做的要好。畢竟,從客觀上來講,紐約的防疫壓力遠大於其他州,因為自2月初美中斷行以來,中國輸入病例的壓力減小,而從紐約市初期病例溯源看,絕大多數都有歐洲,尤其是義大利旅行史。
和其他州相比,紐約州的應對已經非常有力。雖然加州防疫比紐約州更早,人口也比紐約州更多,但檢測量一直沒有上去,目前只檢測了20多萬次左右。相比之下,紐約州的總檢測數量已經近50萬次,日檢測量接近2萬次,這都是葛謨的功勞。在紐約市長白思豪仍在猶豫是否關閉學校的時候,葛謨也展現出魄力,強令紐約市關閉學校。
所以,面對疫情,生活在紐約州的人應該是幸運的,畢竟州長的確在認真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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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個美國防疫政治,成功的美國政客可不容易,川普的民意支持度雖說創新高,但那是44%提升到49%,幾乎是世界所有國家領導人最低的(幾乎都上升,當然也有下降的,例如:日本的安倍,但川普的提升算是非常非常少的),葛謨的民調支持度從跟川普差不多的4X%一下子跳到8X%,提升40%,成功的政客需要的是好的形象
蔡總統一開始的防疫表現也有良好的形象,但對中國和歐美的不同標準,失了些分數,但防疫上基本算成功的,加分不少,但對於經濟對策上,那就表現很差,失分很多,但這邊有技巧,可以把責任丟給行政院長,反正520後內閣本來就該重組,但經濟的事不能拖,一旦民眾因為生活開始反彈,那可就難搞了,且行政院長換下來容易,找適合的擔當那就超難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嚐,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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